茅盾文學獎新晉獲獎者金宇澄現身上海書展對談會
摘要: 我寫的《繁花》只能代表中國上海一個地方的某些特點,不可能與西方對中國的想象一致。”昨天下午,在以“中國想象和中國書寫”為主題的文學對談上,剛獲
我寫的《繁花》只能代表中國上海一個地方的某些特點,不可能與西方對中國的想象一致。”昨天下午,在以“中國想象和中國書寫”為主題的文學對談上,剛獲得第九屆茅盾文學獎的金宇澄觀點鮮明,引得參加對談的歌德學院北京分院前任院長米歇爾·康·阿克曼頻頻點頭。
因為青年時代接觸了一本講述20世紀二三十年代德國兒童從北京遷移到烏魯木齊的小說,讓阿克曼開始對漢語發生興趣,“我當時覺得中國特別神秘而有吸引力”。這也得到了德國著名中文翻譯學者馬海默的贊同:“許多西方人想象的中國,就是田園牧歌式的。”
不過,在參與對談的中國作家李洱眼里,現實中的中國畢竟要復雜得多,“西方人對中國的認知,在來中國之前和之后,是完全不同的,想象和現實之間的差別不能重合。”金宇澄則講了一個具體例子,他的一位法國作家朋友曾想寫一部愛情小說,主題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上海的一位法國紗廠主和中國女工的故事,“那個時候上海的紗廠沒有法國人開的,在他的構思里,女工傍晚逆流劃船到蘇州河上游的場景也太不現實,一看就是他不了解上海。”
在阿克曼看來,有些內容只有在特定的文化環境中才能生存,“普希金對于俄國人而言就像親人一樣,但外國人很難迷戀上他,這是我到了俄羅斯,并接觸俄語才深切體會的。”阿克曼還笑說,他的好友、中國作家劉震云有一次問德國朋友萊茵河有多深,朋友卻反問他“是早上、中午還是晚上的萊茵河”,“這讓劉震云哭笑不得,也說明了中德思維方式的差異巨大。”
馬海默認為,好的小說不應該刻意劃分好人和壞人,應該表現的是真人。這點尤被金宇澄認可,“《繁花》中的飯局只是七嘴八舌,是展覽會、城市故事會,故事是簡單幾句的處理,卻是世象的邊角料。其實我們都參加過這種毫無意義的飯局,是無意義中的一種意義。這種意義寫出來,不是勸世警世小說、思想哲學小說,沒明顯目的,而是以鮮活的故事取勝。”
圖為金宇澄(右一)與專家學者對談。
責任編輯:df
(原標題: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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