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辮子舞者滕愛民的西行路
摘要: 圖為舞蹈家滕愛民(前中)在中印聯合編創舞劇《貝瑪·蓮》上表演。 張斌 攝中新網福州12月4日電 題:大辮子舞者滕愛民的西行路作者林春茵鐘秋香“我要做中國
圖為舞蹈家滕愛民(前中)在中印聯合編創舞劇《貝瑪·蓮》上表演。 張斌 攝
中新網福州12月4日電 題:大辮子舞者滕愛民的西行路
作者林春茵鐘秋香
“我要做中國跳得最長的舞者,在舞臺上見證國家改革開放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的現代舞還有太多的中國元素去挖掘。”中國知名舞蹈家滕愛民如是說。
圖為舞蹈家滕愛民(右)在中印聯合編創舞劇《貝瑪·蓮》上表演。 張斌 攝
12月3日晚,作為首屆海上絲綢之路舞蹈藝術交流周的活動之一,滕愛民與印度編導魯克米尼·查特吉聯袂創作并表演的當代舞劇《貝瑪·蓮》(《Shiv-Yin》)走進福建師范大學。
此后,該劇還將往印度巡演。演出后接受中新網記者專訪時,滕愛民說,這是中國傳統文化在當代的一次“西行”路。
盡管浸淫現代舞40余年,與金星共同創建北京城市當代舞蹈團、就任加拿大當代藝術學院院長,在中西文化場中騰挪跳躍,滕愛民身上的“中國味”始終有增無減。
他留著一頭過腰長發,自稱“大辮子舞者”,他面容清癯,有人形容他像“秦兵馬俑”。事實上,12歲習舞、自解放軍藝術學院畢業的滕愛民身上,確實涌動著近乎“武者”的不休不惜氣質。
在當晚的舞劇中,滕愛民以男性陽剛形象,在印度佛教的“蓮”和中國氣韻的黑、白之間俯仰生姿。魯克米尼的印度古典舞和滕愛民的現代舞進退有度,參差而共生,詮釋穿越愛恨情仇與物我交融的人類情感。
魯克米尼說,近30年來,她一直輾轉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之下,致力于將不同的文化融合在一起共同呈現。去年底,滕愛民編創的《國色》作為德里國際藝術節開幕演出亮相,時任德里國際藝術節組委會總監的她深感觸動,于是促成此次合作。
在滕愛民看來,能夠與外國同行和觀眾引起共鳴的,是“東方人靈魂里的東西”。太極、陰陽,甚至于中國書法的抑揚頓挫,傳統香道和民樂的裊娜深遠,他信手拈來,舉重若輕。
他擅長用現代舞“復活”中國水墨山水畫,中國的書法家引為知己。魯克米尼也說,希望通過這樣的碰撞和融合,“詮釋相通的人類情感,在兩種文化中尋求文明的共同之處。”
在舞劇中,滕愛民尋求到的“共同之處”在于黑白陰陽的“和合”。“太極的黑、白,是世界的原色,永遠不過時,這也隱喻著中國傳統文化與其他民族文化關系。”他期待彰顯中國舞蹈在國際視閾下的民族魅力與影響力。
圖為舞蹈家滕愛民(后左)在中印聯合編創舞劇《貝瑪·蓮》上表演。 張斌 攝
滕愛民多次在國際獲獎,曾任北京奧運會開閉幕式專家編導,也曾在2013至2015年間,連續執導加拿大溫哥華“春晚”。說到海外反響和此次往印度“西行”,他說,外國人不會糾結于你是不是西方傳來的現代舞,“他會從你展示的中國味道中,認知到你跳的就是中國舞。”
滕愛民告訴記者,他在“西行路”上上下求索的,還有一個中國夢,“用舞蹈記錄中國翻天覆地的變化”,向世界講述中國故事。
被業界視為滕愛民自述傳的舞劇《訴》中,他以近乎全裸的軀體與追求極致的軀體語言,在西藏的佛教音樂中演繹一個人的生命歷程。從軍人操練步伐,到上戰場沖鋒陷陣,最終無畏面對死亡,整個舞蹈不斷趨向明亮與潔凈,“這是當代中國一代人的情懷。”
“創辦舞團不容易,人生家庭也有過低谷,這個都不算什么。”滕愛民說,重要的是,“再過多少年后,我們這一代有沒有藝術的聲音。”(完)
責任編輯:fl
(原標題:中國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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