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論書畫藝術 暢談創作心得
——駐馬店市文學藝術巡禮活動平輿行三人談
摘要:□晚報記者 王瑩 文/圖李偉:畫畫是一種享受李偉在我國文化藝術的殿堂中,中國畫是瑰寶,是國粹。長期以來,它以獨特的表現形式,贏得世界畫壇的贊譽。當今社會,隨著改革開
□晚報記者 王瑩 文/圖
李偉:畫畫是一種享受
李偉
在我國文化藝術的殿堂中,中國畫是瑰寶,是國粹。長期以來,它以獨特的表現形式,贏得世界畫壇的贊譽。當今社會,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西方各種畫種畫材影響著中國畫的表現方法。越是民族的,越是優秀的,我們可以學習了解其他畫種來豐富自己,為中國畫的創新服務。
中國傳統繪畫是書畫同源,看重“書寫性”,古人畫畫說“寫”指“寫生”“寫真”“寫意”。說明中國書法與繪畫在表現形式和筆墨運用等方面有著很多相同的規律性。縱觀藝術史上中國畫大家,他們的畫風和書法風貌無不是相輔相成、息息相通。在中國繪畫關于“筆墨”的論述中,“用筆”常常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這里提及的“用筆”其實質就是“書法用筆”。在傳統的繪畫鑒評中,一個畫家書法成就的高低大致可以看出他繪畫藝術所能達到的高度,這也是中國畫區別于其他畫種的地方。
要想把中國畫畫好就必須要用心來畫,要把你的思想融會貫通到畫里,畫得要瀟灑,要渾然天成。畫中國畫是一種享受,我到現在才明白過來,不享受的狀態下畫中國畫是畫不好的。盡管我現在的狀態還不是很好,還沒能夠領會中國畫的精神,但是在近二年的學習中我領悟到中國畫確實是最偉大的藝術,它是在塑造有靈氣的畫面,畫中的山山水水、一花一草、一人一物,皆有靈性,活靈活現,從中能體現出畫者的豪邁與灑脫。雖然在畫到某種程度的時候,絞盡腦汁,有過抓狂,有過沮喪,也有過靈感一閃而過的狂喜,而后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超脫自我,在筆墨之間把個人的情感在無形中流露出來,使個人與畫渾然一體。抒發作者內心情感,不重形似,從而追求一種形神兼備藝術, “外師造化, 中得心源” 。
為此中國畫的學習與創作,應不為名利所動,有理想, 有見解,畫面要有書卷氣,有了它,就有文野之分,就是說要有文明的素質,這對于一個中國畫者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梁宏宇:挖掘心靈的記憶
梁宏宇
心靈的記憶,特別是那些美好的,讓我感動而富有。如果把它挖掘出來,與大家分享,則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我是在2013年正式走上文學創作這條路的。要說文學創作,自我感到有點自大自夸,說玩文字游戲、碼放漢字,倒很貼切。幾年來,陸陸續續寫出了幾個系列文章,還分行斷字地寫了幾首現代詩歌,因為都是發自肺腑的吐露和心靈深處的呼喚,也曾感染了一些喜愛我的讀者,這讓我很感動。也曾想放棄這種“泥土的語言”,試圖寫一些華麗的辭藻,總感覺那些華麗的辭藻于我卻是一種奢侈,無法表達我“下里巴人”的心情。反過來一想,這種本地的歷史本地的方言,不正體現本地的特色嗎?于是,我便按照自己的方式來敘事來寫作,按照這條路子走下去,盡量挖掘平輿當地那些風土人情,記錄下人們心靈深處共同美好的記憶。
說到這里,不得不提到一個人,他就是張振立老師。我跟張老師認識,緣于《輿鄉風》。創刊伊始,我還在楊埠工作,因為喜愛寫寫畫畫,便把所寫的文稿投過去,被張老師采用的多了,便有了相見恨晚的投緣。2013年10月,我調到縣委農辦。有一次到《輿鄉風》編輯部看張老師,兩個人聊起文學創作,張老師說,你把你經歷的熟悉的事情寫出來,那就是歷史,雖然說是個人,但也代表了時代。對任何事物,每個人的看法不同,因為站的角度不同,從你的角度來寫,那就是你的看法你的心得,寫出來就是很好的文章。張老師的金玉良言撥云見日,及時點醒了我,讓我找到一條適合我寫作的路子。就這樣,我走上了平輿地方鄉土文學的創作道路。
我出生在廟灣鎮余樓村。余樓村是個大村,4個村民組1000多口人,西近洪河的支流馬港河,北靠馬港的支流運糧河。村子周圍有6口坑塘,像蓮花一樣環繞。這樣的地理位置,形成余樓的天然屏障。在舊社會,余樓沒寨沒墻,卻幾乎沒有受到土匪的騷擾。余樓人有槍,余樓人抱把,這里面演繹著很多故事,給人一種神秘感。
我從余樓走向廟灣、走向平輿、走向駐馬店,最終又回到出發點。當過教師,管過企業,干過司法,做過行政,如今依然在行政上從事三農政策方面的研究咨詢、落實工作,先后在廟灣鎮、陽城鎮、玉皇廟鄉和楊埠鎮工作,長年累月與農村各種人物打交道,年年歲歲在洪河兩岸游走往返,生活過學習過苦過累過哭過笑過沮喪過昂揚過,點點滴滴,絲絲縷縷,都讓我無限感慨,這或許就是我創作的最根本的文學基因。
我認為, 文學創作,生活是第一位的。可以天馬行空,但最基本的還得有生活。生活是什么?是實踐,實踐出真知,有了生活實踐,才會有創作源泉。
讀正能量的作品,心靈是陽光的;看負能量的文章,心靈是陰暗的。 我們無法消除丑惡,但我們可以避開丑惡,傳播正能量,從我們自身做起,從心靈深處挖掘,找回那美好的記憶,給人們以美的享受。
楊政:小說應該接地氣
楊政
我從2012年開始寫小說,盲修瞎練、摸爬滾打,一路走到現在,雖然成績寥寥,感想多少還有。
習近平新時代文藝思想指出,創作要講品位、講格調、講責任,抵制低俗、庸俗、媚俗,堅決反對搜奇獵艷、一味媚俗、低級趣味,把作品當作追逐利益的‘搖錢樹’,當作感官刺激的‘搖頭丸’。這段話令人警醒。人們常講,小說應該接地氣,應該緊貼現實、深入生活。好像只要緊貼現實深入生活就可以寫作了,就可以寫好了。我認為首先應該反思自己是不是有前面提到的問題,出發點是不是有問題,然后才是小說創作。
我敬佩的一位外國小說家奧康納說過,沒有任何藝術是沉溺在自我之中的,相反,藝術中的自我需要被遺忘才能讓內心的創造變得可見,成為活物。小說就是關于人生于塵土歸于塵土的事情,如果你不想搞得自己滿身塵埃,那你不應該奢望著寫小說。寫小說不是一份你所以為的“體面”的工作。寫作者應當立足于他看得見摸得著的大地上,放下“我執”,用他個人的真誠抵達眾生的真實。
小說創作,不管什么主張、用什么寫法,目的都是讓我們更接近生活的本真。現實生活本身就具備了技巧,刻意求新,反而很難寫出真來。關注現實,在現實生活中我們才可能更本真、更靈敏,也更對現實發展有著前瞻性,也才能寫出我們內心的歡樂、悲傷、自在或恐懼。
史鐵生講他寫作說到底是為謀生,即便如此也分出幾個層面,先為衣食住行,然后不夠了,看見價值和虛榮,然后又不夠了,卻看見荒唐。荒唐就夠了嗎?所以被送上這不見終點的路。寫作就像自語,就像冥思,就像懺悔——是人的現實之外的一份自由和期盼,是面對根本性苦難的必要練習。寫作不是因為我們有才華,而是因為我們有感情。
平輿這塊熱土,我們生于斯長于斯,血液與呼吸里飽含故鄉的鹽分與氧氣。我應該努力書寫這一方的水土與生靈。我常常夢見他們以及它們,我在他們以及它們中間哭泣或祈禱,瞥見麥浪洶涌、芝麻花開以及遙遠的星辰,瞥見過去、現在與未來。這一切仿佛正與我有關。
責任編輯:fl
(原標題:駐馬店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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